”
他蹙了蹙眉,“钟年?”
“嗯...是和钟年的孙子。”
祝景山似乎有些不满,但没表现出来,只是更加怜惜眼前珍珍的女儿,“他待你好吗?”
“钟煜吗?”赖香珺点了点头,看了眼侧过头的段策,又想起自己在这间病房的根本原因,喜悦冲淡了心里那点不忍,语气都有些兴高采烈。
“不知道您定义的好是哪种好,但是,在我这里是愿意和他有个孩子的好。”
祝景山和段策离开病房后,他感慨了声真是命运弄人,随即看向段策,“你当年一开始是因为小苔才不愿意出国的?”
段策沉沉“嗯”了声。重若千钧,仿佛能道尽少年时未曾宣之于口的眷恋和抉择的重量。
祝景山拍了拍他肩膀,带着长者的安抚,没再聊这回事,“这次招商大会有把握吗?”
两人一边走一边聊起公事。
赖香珺又回到了竹山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