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惊失色:“你哭什么,世子死了?”
阿陶惊得一个哆嗦,看到是我才长出一口气,急急解释:“没有啊,我打呵欠就会流眼泪。大夫来上了药,世子才歇下。”
吓我一跳。
我嗔了阿陶一眼,推门进去了。
“刘渊”趴在床上,许是后背有伤的缘故,他睡得并不安稳,时不时皱眉。
我掏出手帕,擦掉他额上沁出的一层薄汗,视线下移,对上一双沉静的黑眸。
我咬唇:“吵醒你了?”
他苍白的唇翕动:“没有,挺疼的,没睡着。”
“哦,”我在床边坐下,“你将流言传去凤都,破坏婚事,都是为了我?”
“不止,不止为了你。”
“哦,那就好,不然我总觉得自己担不起。”我松了口气,可心里莫名有点空落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