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可道心有余悸,离开时目光还总是不受控的看向同悲剑,一步三回头,颇为依依不舍似的。
一直等人离开,晏南舟才大手一挥将房门合上,盯着桌上同悲剑若有所思,那目光不知怎地让纪长宁后背一凉,总觉得这人疯病越发严重,随便一点声响都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。
“嘀嗒——”
此刻已过子时,夜色沉寂,白日里的积雪在夜色下像是泛着光,雪水融化了些许顺着屋檐滴落,城镇的街道上人烟稀少,却依旧有身着铁衣堂服饰的弟子巡查,偶尔伴随着鸡鸣犬吠显得安静祥和。
“咦,”城楼上值守的弟子看见远处飞来的黑影,伸长脖子定睛打量,忙怼了怼身旁同门的肩膀,“你瞧瞧,那是什么?”
“我瞧瞧,”另一个弟子扭头望去,却见那黑影越来越近,从一点变成一条线,随着距离缩短,这才看清真面目,面露惊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