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叶青山没有接过对方手里的酒,比往日更加漆黑的兽瞳中,带着一抹让段誉感觉陌生的神色:“抱歉,我只会在庆祝的时候才会喝酒,显然这一次不算庆祝。”
段誉看了看叶青山,神色一怔,最终无奈的耸耸肩,脸上不易察觉的闪过一抹无奈和苦涩,抓起一坛酒,大口的咽下:“那行,青山兄,你不喝我喝。”
一坛酒,估摸着有三十斤左右,虽然有大半被洒在了地上,但当酒坛落下的那一刻,段誉的脸上仍然还是浮现出一抹醉态:“青山兄,你不知道,逍……”
段誉似乎想要说些什么,但最终被叶青山无情的打断了,虽然段誉没说完,但叶青山从对方苦涩的表情中隐约猜到了什么,叶青山不想当一个倾诉者,至少不想当段誉的倾诉者,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没有达到那种程度。
所以叶青山相当冷漠的告诉对方:“我要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