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孟玉楼不敢和他对吵,只好哭哭啼啼地反驳:“您老人家是长辈,但也不能不讲道理。奴家带的都是自己陪嫁,杨家东西一样没动。奴家汉子是挣过几个钱,但都花在房子上了。”
说着指着房脊说道,“这前前后后三十多间,难道不值几百两银子吗?这房子又不能带走,全都留给了小叔子。就是放的几百两利钱,文书合同也交给您了,哪里还有什么银两?”
张四冷冷一笑:“你有银子也好,没银子也罢,都要还大家一个明白。只有打开箱子让人看一眼,这样才能服眾。”孟玉楼反问道:“箱子里都是奴家的衣服鞋袜,难道四舅也要查吗?”
张四自然不会相信:“老夫又没有透视眼,谁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。”孟玉楼气得浑身直抖,但又不敢硬来。今天是她选定的好日子,真要打得头破血流也晦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