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沉闵行从陈然身体里退出来,然后将她抱起来,让她背对着自己,跪趴在软榻上。
他从后面再次进入,这个姿势让他可以不受任何阻碍地,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。
“你想知道我喜欢什么,我现在就告诉你。”
沉闵行扶着陈然的腰,开始了新一轮的、缓慢却极具压迫感的顶弄,“我喜欢看最骄傲的东西,在我面前,彻底地崩坏。”
他的每一次撞击,都像经过了精密的计算,总能找到最能让她失控的角度。
他像一个冷酷的艺术家,在用自己的身体,耐心地,一步步地,将她这件完美的艺术品,推向崩溃的边缘。
陈然在他的攻击下,很快就彻底失去了理智。
她的意识变得模糊,只能凭着本能去承受,去呻吟。
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,在达到极限的瞬间,猛地绷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