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终于开口,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许。
“比我想象中,还要大胆得多。你是在向我宣战吗?还是在邀请我,开始一场新的游戏?”
“我只是觉得,我们的同盟关系,不应该只停留在口头上。”
陈然的身体缓缓地、带着一种极具挑逗意味的节奏,开始上下起伏。
每一次坐下,都将那根巨大的性器吞吃到底,每一次抬起,又都只退出去少许,让龟头始终在那敏感的内壁上反复摩擦。
“您教会我如何成为沉柯的软肋,也应该让我知道,如何成为您的武器。”
陈然喘息着,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但眼神却依旧坚定,“一把好刀,不应该只懂得如何杀敌,也应该懂得,如何取悦它的主人。您说,对吗?”
沉闵行没有回答,只是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