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场由沉闵行主导的、教学般的性事刚刚停歇,空气里还残留着欢愉过后的黏腻气息。
陈然的身体很软,像一株被雨水打湿后瘫软的植物,但她的眼神却异常清明。
就在沉闵行准备从她身体里退出去,结束这场“教导”的时候,她却做出了一个让他始料未及的动作。
陈然撑起酸软的手臂,腰肢用力,以一种不容置喙的、流畅而坚决的姿态,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。
两具同样汗湿的身体交换了位置,原本被掌控的她,此刻正跨坐在沉闵行的腰腹之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那根还留在她体内的、属于他的性器,因为这个动作,被她坐得更深,前端重重地抵在了她的子宫口上。
沉闵行微微怔了一下,随即,那双墨绿色的眼眸里便浮现出浓厚的、兴味盎然的神色。
他没有动,只是好整以暇地靠在软榻上,任由陈然主导着这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