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绝衣看不仔细,只能感受到赵时昨手掌上应该不只是有茧子,还有其他的伤疤。
她有些奇怪,即便是嘉帝登基之前,传闻这位十七公主也很受宠爱,这样一个人,手上为何会有这么多的疤痕?
谢绝衣想不明白。
而赵时昨在这时候收了手,一旁立马有一双手捧来了打湿的巾子要给她擦手。
赵时昨还未碰上巾子就缩了手,语气不太高兴:“给本宫打冷水来。”
谢绝衣以为是喜桃,可看见了那双手上并无疤痕,她抬头看见一张和喜桃十分相像的脸,再一听声音,是个正儿八经的姑娘的声音。
“殿下这金尊玉贵的手哪能用冷水?奴婢知道殿下不喜热,这也不是热的,顶多算是温的。”
赵时昨冷哼一声:“那也热!本宫要冷水!”
“冷了冷了!这就已经冷了!奴婢求求殿下了,赶紧让奴婢帮您擦擦吧,奴婢手都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