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其他的都要,就把溪口那块地让给云翔,他肯不肯呢?”云飞从容地问。
祖望怔了怔,看云飞。
“你真奇怪,一下子你走得无影无踪,什么都不要,一下子你又和云翔争得面红耳赤,什么都要!你到底是怎么回事?我越来越不了解你了!”
云飞叹了口气。
“我跟你说实话,这次我回家,本来预备住个两三个月就走,主要是回来看看你和娘,不是回来和云翔争家产的!”
祖望困惑着。
“我一直没有问你,这四年,你在外面到底做些什么?”
“我和几个朋友,在上海、广州办了两家出版社,还出了一份杂志,叫做《新潮》,你听过吗?”
“没听过!”
“你大概也没听过,有个人名叫‘苏慕白’?苏轼的苏,羡慕的慕,李白的白!”云飞再问。
“没听说过!我该认得他吗?他干哪一行的?”祖望更加困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