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有时候面对楼望的靠近,顾舟又难以自拔的沉沦,一次又一次的不拒绝,就变成现在这种密不可分的状态。
他也贪恋那一两分的亲密。
顾舟补充一句:“你在这等会儿,马上就好。”
楼望不明白为什么大早上的时间还要去沐浴,但他还是靠回椅子上,应着了。
他目送着顾舟离开,姿态懒散,躲着阳光眯起了眼,回笼的睡意姗姗来迟。楼望打了个哈欠,眼睛一闭,睡着了。
等顾舟回来,见到的就是躺在椅子上酣睡的楼望。
顾舟眼底浮起笑意,又变了张椅子靠在旁边,手上拿着一本不知从哪掏出来的书,随意翻看着。
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,岁月静好,对面的那一棵枫树也搬来了一窝燕子。春天时分,小燕子破壳而出,叽叽喳喳地叫唤个不停。
楼望似乎被吵到了,眉头微蹙,顾舟注意到了,施法设了个屏障,将鸟叫隔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