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捏着詹久久的手心也感觉到了,像是捏着冰块似的,蹙眉问:“怎么会这么冷?”
“之前落下的病根子,好不了了。”她也找医生调理过,但是没有什么作用,每次来大姨妈的时候都会让她疼的要死,可经历着那样的的痛也让她清晰的记得以前的事情。
她靠在电梯壁上,仰头看方云凯,突然间笑了:“你还跟之前一样啊,没有什么变化。”
“……”他扯了扯自己的嘴皮子,不知道应该笑还是应该笑,詹久久对他的态度很冷漠,她冷漠的让他觉得好像是遇见了另外一个人,“我没有变,那你呢?”
这是话里有话,詹久久听着他说的话也就是扯着嘴皮子笑了笑,电梯门一开她就往外走,摆手说:“很晚了,再见。”
她转身的利落,方云凯则是上前去将她拉住:“这么晚了不安全,你没有看到那么多新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