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况且,”他又道,“你也看到了,我病入膏肓,还指望你往后接着替我看病,若是危害于你,对我有什么好处?”
程景生这才略微放松了下来,不禁问:“不知大人为什么提起此事?”
老者便让他先坐下来,让家仆给程景生上了茶,自己也喝了半盏,才慢道:“你只知道冯记在本府兜售五精丹,却不知,冯记本为京城字号,这一年来,在其他州府也如法炮制,全国上下多地都受其害。”
“不过,”他又转头看向了程景生,“没想到本县的祸情却没有别的显那么严重。”
程景生有些意外。
“按理来说,本县种植荼萝最多,春季又有砍伐木料之事,应当会有不少流民,没想到如今到了冬季,却比其他府县安稳得多。”老者继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