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几个月前,一个春光明媚的下午。百合子邀请阿希莉帕到她的正妻宅邸新布置的画室,尝试学习西洋油画。百合子穿着精致的罩衫,姿态优雅地调着颜色。而阿希莉帕,显然对油画繁复的技法不太适应,她很快放弃了调色板和画笔,兴致勃勃地抓起了一支炭笔和一大张粗糙的素描纸。
“这个我在画刺青暗号的时候用过!”阿希莉帕眼睛发亮,完全沉浸在炭笔划过纸张带来的粗犷触感中。她尝试画库坦的山林,画奔跑的鹿,画展翅的猫头鹰卡姆伊。炭笔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,线条虽然不够精准,却充满了原始的活力和野性的美感。
她画得如此投入,以至于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她下意识地抬起沾满了黑色炭粉的手背,随意地往脸上一抹——想要擦掉那点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