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修文呢?”薛承问。
徐恩赐说:“他和别人不一样。”
薛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额头青筋突突直跳,“哪不一样?”
徐恩赐:“他是亲人。”
薛承按了下太阳穴,防止大脑过载爆炸:“怎么,你们结婚了?”
“他是我哥。”
这个回答让薛承的头痛之状减轻一些。
徐恩赐说:“我差点忘了,我还想问问你,为什么要把他调去分部,你是不是想害他?”
“我害他什么?”薛承语气中有浓浓的不满:“他可没有只把自己当哥。”
“我都习惯了。”徐恩赐的确在漫长的年岁里,习惯了张修文的偶尔过界。
“既然如此,我的调令就有意义。”薛承说:“我看他在你身边我就烦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不顺眼。”
“你该不会还喜欢我吧?”徐恩赐突然打直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