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是不会,我之前也没用过,但没用过不代表不能用。我用眼睛确认保险的位置,没有多大信心地预估它发射后的后坐力。接着枪的主人打电话过来,不是找严栩安,是找我。他在电话里问:没睡不如出来?现在天气真好,能看到星星。
他真浪漫,像在讲电影台词,都什么时候还想要在甲板上看星星。我和严栩安一起出去,我的衣服被弄污,从行李箱里翻严栩安的衣服穿。我们的身形差不多,连手掌的长度都一致,他给我系纽扣,系到最上面一颗,把吻痕遮住,下一秒就被我解开。“勒死了。”我不满地对他抱怨,“我被命运扼住了咽喉。”
我们到甲板上的时候,费其钧已经很悠闲地在吹风,他面前有一堆食物,在游轮上的人总是吃不饱,一天想要吃七八顿饭,因为一直都有供应,就想要一直索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