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沈言圈在他和门板之间。
沈言低着头,抓着门把手不放,低声道:“瓦伦,让我出去。”
瓦伦最讨厌人哭,男人女人大人小孩全算上,看了就烦。
他现在也烦,但这种情绪和那种单纯的讨厌还不一样,小心抬起沈言的下巴,沈言眼睫颤了颤,一滴眼泪很恰好地流下来,从面庞滚落,滴在他虎口处。
瓦伦:“……我脑袋被人打坏了,不记得,你得和我说。”
“不了。”沈言推他,“我们之间算不上多光彩,趁你失忆结束这种扭曲的感情也好,听了你肯定会伤心。”
瓦伦之前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自己可能有对象,但这个人的形象太模糊,又挺多变,别人都暗戳戳的说他有病,连他自己都差点动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