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等他坐回去,窗帘已经严严实实,完全看不见里面的身影了。
大白天,卧室依然窗帘密实,刚刚突然打开了一条缝,又很快合起来。
俞粼被这狗缠着,在漫长的清醒与短暂睡眠中度过,头昏脑胀到早就忘却外面是哪个世纪,刚刚被光刺了眼睛,才发觉已经天亮了。
胸口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气,往下一摸,是个毛茸茸的脑袋。
“走开,我要洗澡。”
她浑身上下都酸胀到不行,走了两步就要往前栽,被一只大手捞起腰,抱着去了浴室。
Alex兴致勃勃,精神头完全不像昨天还病着的人,到了浴室也不安分,把她抵在玻璃门上亲。
“你有性瘾啊……”
俞粼想推也推不开,只能任由他搬弄,洗干净了还是得弄脏,也不知道她非要洗澡的意义是什么。
他边给她揉酸软的腰,边道歉:“对不起,可能是太久没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