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草拿过睡裙给她套上,就抱着人回到了卧室。
姜余被亲懵了,觉得裴肆的行为古怪又诡异的同时,心底却隐约冒出一个猜测。
她被男人用蓬松柔软的大豆软被裹得严严实实,像个动弹不得的蚕蛹,被他牢牢压在身下。看他也不是,装睡也不行。
锐利的眉眼倒映在姜余眼底,他仿佛非要确认自己占据了她全部视野才肯罢休,声音低沉了几分:“少在我面前提什么别的女人,你这张嘴是不饶人的很,我情愿你现在像下午那样哭。”
姜余别过头,冷哼一声:“谁让以前你女人那么多。”
要不是裴肆以前女人如换衣的,姜余觉得自己也不至于天天挂在嘴边。只是不管是与否,就这么看他恼羞成怒,她也乐在其中。
“那是以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