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顶到了什么,那是一种和甬道内壁完全不同的、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。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,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和满足感冲刷着他的全身。
他终于,完完整整地,占据了她。
他没有立刻开始抽送,而是维持着完全进入的姿势,让她完全适应自己的尺寸。他低下头,亲吻着她脸颊上的泪水,动作称不上温柔,更像是在品尝自己的战利品。
“别哭了。你看,现在不是不疼了么?我进来了,把你填满了,你应该高兴才对。”
沉柯的逻辑依旧是那样的匪夷所思,却又完全符合他扭曲的认知。
他开始缓慢地、小幅度地抽动,让自己的性器在陈然湿滑紧致的甬道内研磨。每一下都带动着灭顶的酸胀感,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宫口。
痛苦和一种陌生的快感交织在一起,折磨着陈然的神经。
“你看,你又流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