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离扯了扯嘴角:他还能活着吗?
怀泉眼角抽搐:自然是能的,只是这次没有吃药导致解毒过了那个关头,身子还需好好将养几日,怕是再启程得四五日之后了。
知道了。她淡淡道。
她回到屋子后,脑袋一阵阵发涨,那一声质问还停留在脑海中。
太荒唐了,孟岁檀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,他在求自己,就如同当初的宁离一样。
他在用她的方式表达情谊,宁离不是傻子,自然看得出来。
可她心中混乱,仍然想不到孟岁檀是来真的,他对自己真的有情爱的心思。
过了两日,孟岁檀病了的消息传了开来,走水路的议程推后了几日,给了众人更多的修整时间。
宁离心不在焉的作画,黎从心为了避免他们手生,每日都要有一个时辰来练习、作画,也算做考核中,学生一片唉声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