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大的教训就在眼前!你男人怎么还是这么不长记性!被人抓到把柄,捅到上面去了才知道着急?” 他语气加重,带着明显的恨铁不成钢,而他的训斥,只对唐怡,陈汉升连挨骂的资格都没有,这才是彻底的无视。
唐振天顿了顿,下巴微微抬起,目光扫过全场那些或坐或立的宾客,摆足了谱:“知道今天这‘忌辰’意味着什么吗?这是江贤宇把他那个不成器的二叔彻底斗倒之后,第一次正式在京都亮相,借他死了的亲爹的名义召集人召集旧部,稳定人心呢,懂吗?”他冷笑一声,“真要求着来的,别说八年零叁个月,就是八十叁年零叁个月,只要江贤宇发了话,谁敢不表这个态?”
这番赤裸裸的权力剖析,将这场忌辰追悼会的本质暴露无遗。陈汉升站在一旁,听着唐振天那盛气凌人的训斥,心中愤恨难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