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方语将鼻尖凑近了,却未挨碰到,留出一丝极细的气膜在颈间游走,肌肤透出莹润的浅光,热度蒸暖了鼻尖,她闻到那颗小小的痣,一路嗅下去,在乳房沟壑里停止,喉头提拉几下,终究没舍得吻下去。
裸露在外的茸毛突然镀起一层金边,方语不觉仰目,只一眼,便浑然忘记呼吸。
女人一直美得夺目,此刻更圣如神女,纵有万般不是……她也愿谅,遑论报复。
方语将头落回枕上,性器持续发胀发疼,轻易不能消解了,她就着手上的丝袜团住性器自渎了一会儿。丝袜昨夜就破得不成样子,龟头自破洞里上上下下探出,棱边时不时勾住一角,快感也一并勾住似的厚积难发。
因怕吵醒枕边人,动静不敢弄得太大,数十分钟过去,性器只胀得更肿,袜上挂了不少昨夜射出的浊液,滑溜溜几次脱手,方语小腹急促起伏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