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也是偶然听到,爷爷说老家那块宅基地可以给我妈,她就松口了。”
“当时我哭了好久,藏在屋里,扒着门,赖在地上,撒泼打滚,不愿意跟她走。我跟她不熟,她性格很强势,显得我像个任人拿捏的呆瓜。”
程鸢边说着,拿起小刀,慢慢地,把蛋糕胚切成一个个小方块。
她低着头,语气平静,仿佛这些过往和她无关。
“可能说的有点乱了,想到哪说哪,我给你讲个坐公交车的小故事吧。”
“那是刚到城里的第一个周末,我拿着钱坐公交车,去乡下去找爷爷,我第一回坐公交车,而且很久不见爷爷了,还挺激动。”
她不确定池砚珩这种富贵人家的孩子见没见过那种公交车,它往返于城乡之间,载着进城打工或者摆摊的乡下人,每天一趟,风雨无阻。
她说:“现在扫码支付方便多了,但那时候车上还有售票员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