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没什么的,”沈亭文说,“只是想问问,你来梧城,家里人怎么说?”
花涧神色乍然冷下来。
是不加遮掩的那种冷,他平日里不笑的时候,神色也是冷的,但那种冷没什么攻击性,有些像凝在树梢的雾凇。但他真的收敛了一切心绪,视线再压下来,整个人被掩藏起来的锋芒便尽数展现出来,更像是折着光的刀锋。
被强行搂住腰,困在楼梯转角时,他都没有露出这样的神情。
确实是戳中心思了,沈亭文想。
片刻,花涧深深呼出口气,自己捋好鬓边的头发,没甩手就走,也没直接回答,而是道:“你越界了。”
沈亭文轻轻笑了下,把盒子推过去。
小礼盒中放着他的耳机,靠在一边。正中则是一枚素银的戒指,没有镶钻,整体是莫比乌斯环的样式——从宽窄和弧度来看,是男式戒指,简单素雅得不像沈亭文的审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