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吻毫无预兆,带着酒后的灼热与不容抗拒的力道。秋安的惊呼声被堵在喉咙里,只化作呜咽般的气音。
余砚舟的喉结在光影中滚动出危险的弧度,不等秋安反应,骨节分明的手已狠狠扣住她的后颈,指腹碾过细腻的肌肤,将她无处闪躲的唇舌卷入更深的掠夺。
皮革与带着木质香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,混杂着方才酒里未散的辣椒辛香,在狭小的车厢里织成密不透风的网,将她整个人完全桎梏在真皮座椅上。
她像只被暴雨淋湿的蝶,徒劳地捶打着他的肩膀,帆布包带缠在手腕上晃出凌乱的弧度。
但那力道在余砚舟看来不过是羽毛搔痒,他甚至低笑出声,舌尖撬开她紧咬的贝齿,卷走最后一丝草莓糖的甜腻。
直到秋安快要喘不过气,指尖在他西装上揪出褶皱,他才稍稍退开些,额头抵着她的,滚烫的呼吸喷在两人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