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秋安相差不过两分钟出门的余砚舟,当他踏出酒吧大门时,夜风裹挟着冷气扑面而来,吹散了他发梢残留的酒吧暖香。
他下意识地扫视四周,却没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,忽然低声自语:属蝴蝶的吗?飞得这么快。
明明刚才还在眼前巧舌如簧地解释,这会儿倒跑得没影了。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在意,只觉得那杯被‘加料’的酒,此刻正在血管里烧出一团莫名的烦躁。
“她呢?” 他问得随意,却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打火机,金属外壳被捏得微微发烫。
景云立刻回应:“刚刚秋小姐往那边巷子走去了,应该是去酒吧后面休息区域了。”
余砚舟只觉酒劲翻涌,太阳穴突突直跳,分不清是 「阴阳」的后劲儿作祟,还是心底那股没来由的急切在发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