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陆隽问:“给盼夏送布料了吗”
吴阿牛习惯了他说东,隽哥说西,甚至对答如流:“布庄前段日子生意特别好。小娘子过年要做新衣裳,清早刚摆的新布料,晌午就卖空,让对面那掌柜眼红的要滴血了。”
“我专门跟布庄的绣娘说了,给盼夏留几匹锦缎,再给她做一件氅衣,昨儿我给她送过去的。”吴阿牛说到此处,咳嗽道,“隽哥,你,你给虞姑娘送东西了吗”
陆隽淡然问:“你不拨算盘了”
吴阿牛收起算盘,平日他对隽哥言语委婉,借着酒劲才有胆量:“隽哥,你不能老让人家虞姑娘跑到山沟里找你呀。明儿个入正月了,虞姑娘肯定不会来这儿。”
陆隽由着吴阿牛义正词严地讲话。
“隽哥,你自己算算。出了正月,二月你要春闱,那等你当了官,不能还让人虞姑娘在后面追着你跑吧”
末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