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路被堵的一点都走不动了,赵宗抱怨富家子弟未免太过娇生惯养,走几步路都懒得走,弄得大伙儿要在这儿傻站着。
约莫足有半个时辰,马车陆续接了主子,道路恢复畅通。
陆隽跟赵宗道了别,他绕路走小巷出城,回到宅院已是黄昏,陈昌石正在灶房煮粥,催陆隽快些洗手吃饭。
“我明日得去客栈看看那群兔崽子,你就在家好生歇着,静等放榜。”陈昌石红光满面,似是喝了酒,鼻头红红的,“张泰禾这老头说让你明日去他家吃饭,我帮你给拒了,他不知晓考生交了试卷的第二日,要在家闭目养神吗。”
……
春闱结束的次日,金陵仿佛掀开了数日来一直罩着的盖子,热闹沸腾。
虞雪怜选在这一天去陆隽家。
越是接近陆隽入朝,虞雪怜越感觉慌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