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子客气。”狱卒作揖道,“上边打了招呼,娘子在临川侯府一案起的是至关重要的作用,让卑职护娘子周全。”
“小女子恐怕起不了什么作用。”虞雪怜说,“袁丞此举是走投无路,他劝说我让镇国将军府帮他一把。我虽在闺阁,可知晓圣命难违,我与袁丞早断了情,望狱卒大哥转告上边,莫要轻易听信袁丞的话。”
金盏在旁频频点头,她怕袁丞在狱卒面前诬陷她们镇国将军府,老太太百般教娘子该怎么在这昭狱说话行事,不仅要端着大家闺秀的架子,还要用简短的话语划清和临川侯府的关系。
狱卒笑了笑,道:“娘子的意思,卑职明白。其实这话不应跟娘子说,这几天袁丞胡乱咬人,说这个大臣贪污,那个将军勾结北凉人,一句不说他们临川侯府的过错。上边想着这么下去也不是回事,吩咐我给他施重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