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曲敬悠还是不相信,红着眼说道:“我一直希望太子哥哥长命百岁的。”
要是她说别的,尚且可以笑着答应,唯独这不行。
临悔一阵沉默,断然不可随便说给她听,却不想就这般将就于她,“你六岁那年,不是问我为何给你取字为怀柔吗,现在,你还想知道吗。”
他穿了平日鲜少触及的白绣云质长袍,在观中的数日,为故去的母亲也为已诚心祈福。
只是,母亲太早走了,都来不及唤她母后。
他从记忆中找不出她的模样了,想她不要怪他,也原谅不了自己。
这些事早把他的情绪遮掩得极好。
曲敬悠说道:“不太想知道了,我只想你好好的。”
她那时还小,就何种的话都说出来,连为何唤她怀柔都要问个究竟。
太子哥哥并未说与她听究竟为何,到如今,她不是很想听了。
“怀柔,你不想知道就不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