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用酒精简单地给夹面包虫的镊子消了个毒,捏着她的脚踝,细心地把上面地石子和断树枝一一夹出来。孟若离很识趣地闭上嘴,哪怕有些木刺扎得很深,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小股血柱,疼得她脚趾猛卷也一声不吭。芜羡没因为她流血就放慢处理伤口的速度——忍耐是基本功,如果连这种程度都做不到,就不配得到他的偏爱。
“好了。”芜羡替她的脚扎好绷带,抬头命令到,“衣服脱了,我抱你去洗澡。”
***
肌肤触碰温水传来一阵安慰,孟若离搂着芜羡的脖子,慢慢地让他把自己放入水中。为了不让受伤的脚底沾水,她的双腿被折迭起来,脚踝高高地搁在他的右肩上。芜羡坐在浴缸边,俯身帮她一点点地把污垢洗掉。散发着淡淡薄荷清香的沐浴露被他挤在手心,耐心地搓出绵密的泡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