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里,龚敬呵笑了一声,终于开口:“唐玦,你好荒谬啊。”
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个人会突然提出这种请求,要拜托他放下工作千里迢迢到这里来一趟。
“所以,我是你的……假想敌,是吗?”他很客气地问。
而唐玦闻言低头苦笑又一边掉泪。
这个故事最讽刺的就是——你花光所有力气去憎恶的人,他根本就不在乎你,你们压根连势均力敌都算不上,他前进的方向中从来没有过你。
这才是唐玦最失败的佐证,她将他当作一个执念困死了自己,却又根本不配活在别人的眼中。
就,很滑稽,很可笑,一切努力像小丑做戏。
龚敬缓缓出一口气,不疾不徐道:“所以你还觉得是我害死了谭明天是吧,如果你没有那么想把我比下去,你就不会去催他,结果他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