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睡去前,林恩还有一点模糊的意识,隐约听见楼下走廊上的座钟传出沉闷的一声响。
这个钟是调过的,只在正午和零点报时敲一声,也不响亮,睡熟了一般听不见。
林恩被姚洲从背后抱着,随着钟声敲响,一个念头浮上来:又一天过了,距离手术还剩七天......
隔天清早林恩醒来仍是独自躺在床上,只是这次叫醒他的不再是女佣的敲门声,而是疼痛难忍的腺体。
姚洲这种顶级alpha的信息素不是谁都能承受的。昨晚他们做得不狠,姚洲想要标记林恩的冲动却很明显,林恩的腺体被他咬了两次,注入的信息素好像一条隐形的项圈缠绕着林恩,把他对姚洲所有的爱意都隔断开了,只剩下一种扼颈的窒息感。
林恩下了床,到自己的那间书房里找出藏起来的止痛片咽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