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说着叹了口气,却并不怎样沉痛,反而有种事不关己的轻盈,“如今只好多派几个下人小心服侍着,等老爷回来再看。”
时修点头附和,又听他问:“我听说小二爷为给净空法师定罪的事伤神不已,净空法师却一心求死?”
“是啊。”时修一脸没奈何,“他倒也免了我的烦难了,他犯的是死罪,我和周大人相争本来胜算就不大。”
“既然如此,又何必虚费口舌?反而还得罪同僚。”
时修鄙薄一笑,“我难道会怕得罪同僚么?官场上本就是明争暗斗尔虞我诈,谁能独善其身?”
言讫,见那路上袖蕊过来,时修不好搅扰,便拱手自去。郑晨拱手还了礼,仍朝他背影望得出神,直听见袖蕊唤,适才回神,“你不在里头招呼女客,出来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