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郁蘅硬着头皮来,却是撞了一鼻子的灰,只得悻悻的落寞而归。现下除了等,也无有旁的主意了。她不信舒凌真的生病,毕竟这许多年来,舒凌身子素来康健。
苏韵卿的逃离,舒凌的称病不见,平承泰的无故失踪……
太多的离奇诡事令萧郁蘅心下惶惶,走在冗长的宫道上,她生平头一次体会到了深深的恐惧与空洞交错席卷之感,孑然一身却又满心羁绊,惴惴难平。
见人离了宫门,蓝玉回身往宣和殿内走去。彼时的陛下好端端的坐在御案之后,瞧见蓝玉,只慵懒道:“打发走了?”
蓝玉垂眸应承,“是,殿下回了。”
时光幽幽便是大半个月倏忽而过。
四月初一这日,灰蒙蒙的天色飘落了几滴牛毛微雨。
舒凌称病多日,将朝中的好些朝事都推给了新任首席宰辅,当朝原门下侍中,现中书令卢逢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