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怎么不一样了,”江树微微抬眉,趁着等红绿灯的间隙看她,“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?”
对上他带着微微笑意的眉眼,在暗色中,含着些依稀的缱绻。
不知怎么,喻缘的耳尖更加烧得慌,她移开视线目视前方,语气有点微微的不自然:“反正就是不一样,你以后就是不许这样了。”
“那你呢?”江树问她。
“我有时可以。”喻缘回他。
哑然失笑,江树伸手,捏了捏她的脸:“好好好,知道了,喻缘大人。”
话落,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,便收回手,重新启动车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