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,绷带已经被血浸透,肾上腺素退却后,指节处传来钻心的痛。
“十!九!八!七!六……”
老K挣扎着想要爬起来,却在数到“叁”时彻底瘫软。
胜负已分。
谢采崎的大脑沉闷不已,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,听不清台下咒骂和欢呼混杂的声音。他缓慢地从铁笼里出来,进入到另一旁高台的隔间里,穿着花衬衫的庄家正好整以暇地坐在真皮沙发里等着他。
“小谢,可以啊?老K之前可是职业选手,打过比赛的,竟然能被你KO了。”庄家眯着眼打量他:“果然还是年轻好啊,前途无量。”
谢采崎声音嘶哑:“钱。”
“嘿,你钻钱眼里了?放心,少不了你的。”
庄家摆摆手,手下拿着两迭整理好的钞票放在茶几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