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很早之前的时候,我和这些牧师团的第一次合作,彼此间就充满了猜疑,虽然现在看来,这个原因有可能只是因为他们忌惮我身上的灵能会最终让我失控,可是我感觉这个猜测并不一定完全正确。
因为他们这些米国人身上自己也是有能量的,他们既然自己都不怕,那为什么要怕我?换句话说,他们既然能如此自信自己不会失控,那就表明他们有自己的方法,说不定是利用了某种“高科技装置”,那么如果是这样,他们又为什么不能对我用同样的方法呢?
总之,我对这些米国人还是有十足的戒心的。
现在之所以能暂时和他们和解,其实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常占辉,如果连他都认为这些人是“好人”,那我也就可以暂时信任他们一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