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她说话时,眼睫冷淡地半掀着,瞳仁空荡荡地,映不进半个人的身影。
唯有在床上,她那饱满的唇瓣才吐露出婉转的呻吟,纤细的手臂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颈,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。
那双眼眸蒙着层潋滟的水光,直直地与他对视。
于是聂辉没日没夜地勾缠她。亲她的嘴,吃她的乳,舔她的穴,待弄得她舒服了,便将鸡巴填进肉壶里,发了疯似的操弄。
情事一过,她立马恢复那副冷冰冰的模样,爱搭不理地,叫聂辉恨不得把她串在鸡巴上,每时每刻都操得她翻着白眼往外喷水。
工作上的事越来越多,黄龙那伙人大事没有,小事不断,平白给他添了不少麻烦。
聂辉腾出时间忙活了好一阵,叫黄龙在老爷子面前吃了个大亏,这才算彻底消停。
他拎着两兜小笼包,迈着步子匆匆往家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