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并没有和褚妄结婚,她死了,吞了大量安眠药,死在了所有人以为褚妄要得偿所愿时......
而傅骄也是在那刻惊醒,像梦又不像梦,真实的仿佛昨日发生。
傅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,也不知道这个梦是不是在预示什么。他只知道,他再也无法漠视她的痛苦。
在那个梦里,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内心想法。轻蔑又随意地将她的痛苦定性为无病呻吟,‘他’家给了她吃给了她活下去的机会。
为什么还会不高兴?
又为什么还要做出那些让他们不齿的事情。‘他’无法理解,也无法想通。
而此刻半夜惊醒,坐在原始森林帐篷内的人却觉得她有资格难过。
在黑夜里,耳边流淌着林间泉水的声音下,傅骄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。
那是她和顾琳刚来傅家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