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哭啦?”方晚嘿嘿坏笑,手指搭在他肩膀上抚摸,安慰他,“别哭嘛,是我玩过火了。”
温华耍小狗脾气了,忸怩着身体把她手晃下去,不让她碰。
方晚知道自己玩得有些过分了,但她也知道该怎么哄温华,就翻到他另一面抱住他,把头凑他怀里:“别不理我嘛好哥哥,好老公?老公~老公~理理我嘛。”
温华虽然没把手拿开,但还是很没骨气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方晚笑:“我给你操行不行?你表现好,就解除你的禁欲了,今天晚上我不喊停的,绝对不喊。”
果不其然的,温华拿开手看她,是一双沾满泪珠的可怜巴巴的狗眼睛:“真的?”
温华真是太好哄了。
床上已经不能看了,两人到了浴室里清洗,身上的蜡膏被尽数扣下来,都留了些浅浅的印子,其实温度只有40°,按理来说不会留印子才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