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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前不久在想一件旧事,当年太宗病殂,明宗继位,太宗之弟谋反事败,终受极刑而死。这世上也许再也没有比谋逆失败后果更严重的事了,这位跛足王爷却甘冒大不韪行此事,可见他对皇位的执念非同寻常。”秦疏桐顿了顿,看了白汲一会儿才将最终一问吐出,“殿下,您又执着于什么呢?”
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?”最后一句的弦外之音足以让他给秦疏桐定罪,还是死罪。
秦疏桐撩袍跪下:“殿下要治我的罪,我绝不辩驳。”用绝对甘愿的话摆出最不甘心的姿态,他要赌白汲对他有一点情。
白汲已经脸色铁青,先不管秦疏桐怎么知道了这么多事,重点是他为什么突然就要闹这么一出、还闹得这么大,想来想去,只有一个可能。白汲上前将人拉起来,吻上对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