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那太监拿起一个表面阴刻纹饰的铜球,要说大小,比进贡的东珠大一圈,又比核桃小一些,拿个下流比喻来说,与下身伟岸的男子的阳物勃起后的柱头差不多大。铜球上还坠了一根两指宽的绸带,他将铜球按在秦疏桐那根阳物的柱头下方凹陷处,再用绸带将铜球在阳物上固定好位置。
“殿下,绑死还是绑活?”
秦疏桐一怔,白汲发现了他的惊惧,暗道这太监会看眼色,没蠢到真以为他想让秦疏桐快活。白汲便佯怒道:“本宫说了不能伤他,你是听不懂么?”
“奴婢明白。”
那太监便将绸带收紧了些,但又不至于伤到那阳物,边将这淫具向白汲说明:“此物名为缅铃,内中有一黄豆大小的异石,在异石外裹上层层中空的薄铜皮即成,异石受热自动,带动缅铃震动不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