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堂风像是透过酒店四周的墙壁吹了进来,她现在整个后背都在发凉,温柠咽了咽口水,着急忙慌地开口:“这个...我可以解释的,我...”说完,温柠双手一摊,上面只有一张房卡,她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:“我手机一下午没在身上。”
褚晏清沉谙的眸光落在她身上,她裙子没有口袋,确实没带手机,他从下手术台便联系不上她,所有通讯联络都得不到回应,从未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,他在办公室再无心工作,从医院出来后,他在车内坐了好一会,又给她打了两个电话,依旧只有一道冰冷的智能女声传来。
手腕隔在方向盘上,褚晏清的脸色融进这昏暗的车厢内,修长的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,思考不过一瞬,便决定亲自开车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