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流华心绪已然溃塌,好不容易心理建设到张开双腿,却完全无法做到用花穴来磨蹭珠丹的靴子,即便这靴子是今早新换的新靴,靴面光洁锃亮。
珠丹见她犹豫,脸色一沉,直接将她踹倒在地,将靴面在玉穴上蹭了好几遍后犹不解气,竟用靴尖对准穴口,狠狠踢了数次。
靴尖在他的蛮力下迫开穴口,含了半个头进去,但珠丹生得人高马大,那脚掌也是极为硕大的,穿上靴子就更加可观,虽只是进了半个靴尖,还是把穴口撑出一股撕裂般的痛,好在她昨日玉穴已融了窥春色,否则就这几脚下去,穴儿就要被撕烂。
珠丹又将靴尖往里送了送才消了气,把靴子抽了出来,挥挥手示意仪式继续。
仆从牵来了一只极为强壮的狗,赵流华对气味极为敏感,闻出了这只狗就是自己脖子上项圈的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