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嗐,”白永瑞说,“我老头子都半截子如土的人了,我有什么好怕的,谅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。但若是你们追究不休,难保会出什么事,冯记生意做到好几个州府,势力很大,不是我们小民能撼动的。”
“回了家,让亲友知道,防一手就是了,至于别的,我们管不了,听师父的,护好自己,别的就算了。”白永瑞苦口婆心。
杨青青默默想,白永瑞说得没错,此时若是大肆张扬这事,只能是以卵击石,白送人头罢了。
自古官商勾结,冯记的生意能做得这么大,不知后面还有什么阴损的招数等着他们。
可是,他心头又恨,不仅为原身曾受的杀身之祸,更为了这十里八乡的乡亲百姓。
程景生也仔细思虑着,他知道,现在他们必须保全自身,但若不做些什么,杨青青终究是难以安宁的,他自己的良心,也过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