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樊卓看着他没再说话,直接离开。
房门再次关上。
虽然计划因为樊卓的出现而发生了变动,不过对被禁足又孤立无援的两人来说,反倒是好事。
后面几天,景繁和这群人展开了拉锯战。
确定送来的饭菜里依旧有药,他就把上次留下的牛油果奶昔拿出来喝一口,随后就可以趁机叫樊卓过来。
重复了几次,在那杯牛油果奶昔彻底变质前,陈森终于下令停了他食物里的药物。
不过得益于这反反复复的过敏,他们从樊卓那得到了不少信息。
景繁还顺便拜托他帮忙找类似屏蔽器的装置。
现在他们只能在房间里等消息。
景繁光着膀子趴在床上,曲由白则跪坐在他身边帮忙抹药。
冰凉的药膏抹在发烫的皮肤上,熨慰着钻心的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