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身不由己罢了。
高适回道:“李白在狱中对自己从逆之事毁之莫及,以至竟有‘举酒太息,泣血盈杯’、‘万愤结习,忧从中催’等句,还望陛下明察。”
高适和李泌俱是李白好友,李白所为,虽有从逆之行,但却未曾铸有大错,倒也不是非杀不可,而且李瑁自己本也没有要杀李白的意思。
李瑁道:“李白颇有文名,若是他肯从朕之意,朕倒也可以用他,只是朕素知李白其人,虽然执拗,但却生性散漫,兴建官学之事多有繁琐,用他挂个名头倒是不错,但下面的事情还是要另外安排能臣去做的。”
李泌道:“兴建官学,乃陛下泽披万民之举,陛下何不用颇具才干的宗室子弟,已彰明德。”
“宗室子弟?”
李瑁一听李泌提起宗室子弟先是微微一愣,李瑁并不记得宗室子弟有哪位干才如此突出之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