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要官学这类文教之事,光有手段还不够,还要有极高的才名方可压的住各方人物,而且此事还要顶着世家那边的压力,说白了就要一个极具才名,而且胆大的死心眼,这样的人李瑁想了许久,依旧没有合适的人选。
“臣倒是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,就是不知陛下愿不愿用。”李泌看着点李瑁道。
李瑁想了想,问道:“到底是何人,竟叫长源也如此犹疑?”
李泌笑道:“一个故人,不是是臣的故人,也是陛下的故人。”
李泌这么一说,李瑁先是微微一愣,随即短暂的思虑后,李瑁终于展眉笑道:“长源说的可是李太白?”
李泌回道:“正是李白,李白从永王之乱,身怀从逆之罪,陛下何不给他一个机会,准他戴罪立功呢?”
李泌这么一说,李瑁也一下子动心了。